“你婆婆花了多少?”
袁雪无比惋惜地说:“这个数。”说着她比了个手势:“这钱算是白花了。”
“哼,活该。”
“您先别管这个了,表哥那里怎么办啊,这也不能都怪我们啊,明明以前他都不拿安拙当回事的,谁知他今天抽什么风,都要离了反倒护上了。”
一旁的大舅发话了:“小雪啊,就算闫圳再看不上他老婆,那也只能他说,这不还没离吗,打狗还要看主人,你这不是当众下他面子吗。不过,也不用怕,都是一家人,还能为个外人跟自己家人动真格的。他就是脾气大了点,砸都砸了,过去就没事了。”
闫圳耳边忽然响起,安拙说过的话:欺负我的不止你,还有你的家人,你家下人……闫圳,我刚不过来,也刚不过……
听着这些本应让他很气的话,他竟只觉泄气,突然心口有一道凉气窜入,抽疼了一下。闫圳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,也不想再听他们说的任何话,刚转了身,他停了下来。
最后,闫圳慢慢走了过去,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,只说了一句:“我们没有要离婚,她一天是我闫圳的老婆就永远都是。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传言。”
闫圳没有休息,直接开上了高速。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