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脸上,按老话这就是破了相了,不吉利的。”
安拙在内室门前站定:“我换衣服,你也要进来?”
赵姨停下脚步,看着马上要被关上的门,摇头:“你可太不懂心疼人了。”“砰”的一声,门在她眼前被拍上。
“什么臭脾气,连个蛋都不会下,别说闫家,就是戚家上下也看不上你啊。”小声嘀咕后,大着嗓门接着说:“前些日子我回越市,戚家二爷家的小子又得了一个男娃,可给他们高兴坏了。你别看戚家闫家人不多,架不住生的都是男孩啊,像我们太太,生了阿圳一举得男后,还怀过一个,因为国家政策不让生,加上自己事业也忙,就没要。可惜得很啊,医生说还是个男孩。安小姐你说你吧,也不求能得两个男孩,哪怕是个闺女也,”
“赵姨。”身后传来闫圳声音,阴沉压抑,赵姨吓了一跳,马上回身,见闫圳脸色也沉了下来,她溜着边朝外走,边走边说:“我先出去,准备晚饭。”
赵姨走了有一会儿了,闫圳还站在原地,面色阴沉。直到内室门被打开,换好衣服的安拙走出来,看到他如刹面阎罗一样怵在那一动不动,随口说了句:“吓我一跳,你站这儿干嘛,不是有会吗?”
闫圳这才迈步,进到里屋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