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换鞋的闫圳,眉头皱了一下。
他嘱咐安拙:“我先去忙,有事书房叫我。”
安拙没理,快步去到卧室。正在找衣服,听到身后赵姨跟了进来。这位老资历的闫家保姆,永远改不掉不敲门直接进屋的毛病。当然,她也挑人,闫圳如果在这屋,吓死她也不敢。
以前安拙会说,现在这个房子都跟她没有关系了,她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,安拙看都没看赵姨一眼。
可你不理她,架不住她主动来找兴你。
“安小姐,你这是什么装扮啊?”一开口老阴阳怪气了。安拙依然不理她,只专心找衣服,平常穿的常服基本都被安拙拿走了,留下的,都是闫圳给置办的,贵且正式。找了一排,安拙还没有挑出想穿的。
可能是自己离开的时间有点久,赵姨长时间没有对手,寂寞了。赵姨并不介意安拙对她的漠视,继续围在她身边打转:“你看到闫圳眼角的疤痕了吗,也不知是被哪个小妖精给挠的,你这好长时间不着家,回头位子怎么丢的都不知道。”
安拙终于扒拉出一件,扭头看向赵姨:“我挠的。”
赵姨的嘴张成个“o”形,跟在安拙身后,不停地问:“你为什么挠他啊?都留疤了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