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往沙发上一丢,自己坐在她的对面,脸色阴沉:“我问问你,提前一点招呼都不打,忽然离家出走,你还有理了?”
“我打了,我打了无数电话找你,你都没接。”
“你放屁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你骂人?闫圳你骂我,”长久以来的压抑委屈,如大坝决堤一般倾泄出来,安拙哭了,闫圳愣了。
与她在一起生活的这几年,闫圳还从没见安拙哭过,都说女孩子娇气泪窝子浅,可闫圳心目中,安拙不是这样的,她给他的总是笑脸。
安拙这一哭就刹不住闸了,边哭边控诉:“你们欺人太甚,我一开始只是想分居,想给彼此机会,想解决问题,可给你打电话,你不接,让人转告你,也石沉大海。你人回来了,让我去别墅,去干什么,看你跟仝玲合家欢吗?还让人吓唬我,明知道我怕他怕得要死,还吓我。不过也好,我现在不怕了,被你们逼得,我病好了……还拿我认识的人威胁我,他们的好处又不是我求你给的,明明是你主动的,还要算吗?你算得过来吗?”
信息量太大,闫圳一时不知该跟她算哪样。他站起身,走过去,想让她别哭了,却不知如何下手。
“好啦,别哭了,我没有骂你,那能算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