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缝隙也没有。竟是自动门吗?刚才她明明看到闫圳是用手推开的。
闫圳也不管她,任她跟那门较劲。终于安拙放弃了,她走过来面向闫圳:“你把门打开!”闫圳吐出的依然是那两个字:“坐下。”
安拙泄愤似地坐下了,闫圳给她盛了一碗粥,递到她面前:“吃。”
安拙看看粥,看看他,人慢慢平静了下来,她幽幽地问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羞侮我?”
闫圳瞪她:“安拙,胡说八道也要有个度。”
“哼,”安拙轻哼一声,抬手把放在她面前的碗轻轻一拨,碗落地,碎了。她做这个的时候,全程盯着闫圳的脸,只见他额上青筋冒了出来,安拙知道,她成功气到他了。
“你疯了吗?”好半天,闫圳才冒出这么一句。
“快了,这是你的目的吗,把我逼疯,成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就离不了婚了,你到时想怎么控制我都可以了。”
闫圳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她,这是安拙?乖巧甜美的小妻子?
安拙也不知这些话是怎么说出口的,她从来不知自己也有如此刻薄的一面,但是,说完以后,她觉得好痛快。
“好,那我们就来算算账。”闫圳拉起安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