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了思路与手段,闫圳不急了,想到日后收网时的情景,他已经开始畅想,到那时,他要把今天所受的一切通通还回去。
拿出手机,闫圳拨了个号码出去:“喂,阿姨,是我。”
郭红丽都快睡下了,被电话声吵精神了,她看到来电显示,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,咳了一声后接了起来:“喂,闫圳吗?”
闫圳:“阿姨,是我。”
闫圳从来没改过口,但大家好像都不觉得这是个事,安拙曾经跟郭红丽抱怨过,郭红丽立马把她呛了回去:“叫什么,他真叫得出口,我也应不下去。闺女啊,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的,别总想那些没用的,你不自卑你在乎这个干嘛,妈就觉得挺好,那闫女婿长得……妈怵他,叫伯母挺好,你就饶了妈妈吧。”
被郭红丽一通抢白,这事当时也就过去了,安拙没再提起过。
这么晚了,接到了闫圳的来电,郭红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:“啊,闫圳啊,你有什么事?”
“我妈跟您说过吧,安拙一直没回家也没回您那,这事您知道吗?”
郭红丽上次因为打牌误事,跟亲家通电话没过脑子,一时嘴快把闺女卖了,为这事她懊悔了好几晚。此时,面对着闫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