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兰有加害之嫌,哀家顺着一查,这徐华兰的弟弟,居然是苏景北手底下的将士,坤宁宫戒备森严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可这徐华兰竟拿了张带血的帕子,念着血债血偿刺激皇后,也不知皇后怎么就留她在身边伺候……”
太后继续道:“徐尚仪谋害皇后,罪无可恕,理应判凌迟处死,但哀家想着陛下兴许会亲自问询,便暂且留了她一命。”
这便是任由你查的意思了。
楚太后看着萧聿冷硬的目光,叹了口气道:“三郎,说来说去,是哀家没照顾好她。”
萧聿喉结一动,又道:“坤宁宫大宫女扶莺,太监盛贵,他们在何处?”
楚太后道:“坤宁宫那几个,都是忠心向主的,徐尚仪前脚认罪,后脚就跟主子走了。”
殿内陷入一段冗长的沉默。
“太后可还有其他事?”
萧聿看着楚太后的眼睛,将折子阖上,放在案几上,章公公躬身端了茶水过来。
楚太后听着他的称呼,眉宇微动,“哀家还有一事,事关皇后丧仪。”
萧聿知道朝中那些言论,直接道:“她是朕的发妻,理应加隆入皇陵。”
楚太后默不作声地拿出个字条,递给萧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