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义,运输兵器丝毫不成问题。”
薛襄阳正要说苏淮安,萧聿仿佛猜到了他眸中所想,“啪”地一声把折子摔在案几上,目光瞬间凌厉:“云香茶楼和天方酒楼的账目查过了吗?兵马道查了吗?驿站查仔细了吗?朕要的不是猜测,要的是证据!”
薛襄阳一愣,道:“臣明白了。”
随着殿门开开合合,镇国公通敌叛国的罪证越来越多。
多到萧聿都没办法骗自己这些是巧合。
六万兵马、十年的暗道、齐国的妾室……一切都说的通,也说不通。
差不多到了第五天,陆则送来了一份名单。
陆则道:“刑部这两日抓了二十多个细作,薛襄阳不眠不休,严刑拷打出了一份名单,没想到上面竟有景昶易的名字。”
景昶易。
那是骊山围猎时,向先帝提起野猎的人。
平心而论,若无那场野猎,燕王不会死,萧聿也不会那般容易登基。
陆则看到这个名字时,整个人都快窒息了。
倘若镇国公真的反了,那么景昶易这个名字,就证明苏景北扶萧聿登基也是有预谋的,其目的,就是挑起三王的“国本之争”。毕竟,国本之争才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