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刻去一趟镇国公府。”
陆则与萧聿从小便是挚友,算得上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,能知帝心的人,镇国公府谋逆,那就是往他身上插刀子。
陆则忧心道:“陛下千万保重龙体,接下来不知还有多少事等着陛下。”
殿门阖上后,萧聿起身回头,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。
翌日午时,盛公公颔首走过来,低声道:“陛下,薛大人,刘大人求见。”
他哑声道:“传。”
薛襄阳走过来道:“启禀陛下……”
萧聿看着他手中的折子,直接道:“把折子给朕。”
薛襄阳双手递交上去,长吁一口气道:“苏景北通敌叛国的消息不胫而走,今早有一耄耋老太得知自家孙子战死,一头撞死在镇国公府门前了。”
萧聿看着手中的折子,沉寂良久。
那风鸢楼,竟是苏景北名下的酒楼。
薛襄阳又道:“这风鸢楼根本就是细作的藏身之处,那儿的老鸨已经跑了,臣顺着苏景北名下的铺子继续查,西直门的云香茶楼、东直门的天方酒楼,两个月前就已关门了。”
刘大人道:“京郊的驿站也甚是可疑,西南那条官路若是用起来,只要借着经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