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沈欢打了一个喷嚏,然后发除了一声哎呦的惨叫,“妙诗你压着我头发了。”
“我以前没有骗你吧?”林妙诗算是逮到了机会,放在以前,沈欢老说她头发麻烦,动不动就说痛,现在好了,沈欢也遭了一回殃。
“没、没。”沈欢一边说着,一边寻思着等自己有时间把这一头秀发给剪了。
在现今这个年代,留个大长头发的只有两种人,一种是艺术家,另外一种就是娘炮,要是年代再早一些,还会被认定为是玩摇滚的。
沈欢先是尝了尝久违的两片嫩唇,玩了一会儿,便用舌头撬开贝齿,对着里面的嫩唇开始进攻,两条滑嫩的舌头很快就卷到了一起。
那又嫩又弹的手感,还是很让沈欢享受的,就在他准备把手伸进某处禁地时,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“靠!”沈欢暗骂一句,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了。
“收拾收拾去给人家开门吧。”林妙诗内心也有些失落,但与此同时也有些开心,毕竟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,早就成为了他们的一种谈资。
沈欢的脾气却是上来了,“不管,咱们做完再说。”
也不管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