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蕙卿注目于她,她迟疑片刻,让人将刘喜带下去,方道:“皇后趁人不备上吊了。”
“她死了?”蕙卿一惊坐起。
“没有,宫人发现的及时,救下来了,”荷香低声道,“但胎儿掉了。”
蕙卿无力地倒回枕上,两行眼泪缓缓地挂落下来。
荷香一时也无话可说,陪着蕙卿掉了会眼泪。
许久后蕙卿道:“荷香,这些年,你没生过孩子?”
荷香语气酸楚:“早年怀过,那会在淮南常年累月骑马东奔西跑,没养住,后来……就怀不上了。娘子,皇上那会不让你跟去南淮当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蕙卿又道:“他宫里其他嫔妃呢?”
荷香道:“娘子也是知道的,他这次受重伤之前,都很少在洛阳,一年里面有八九个月在朔方军中。皇后总是因为皇上带奴婢去军中闹腾,其实她不知道,皇上便是将我带在军里,也……不太宠幸,多数时候只是跟奴婢说说娘子的事。这些话除了奴婢,他又有谁能说呢?”
“他都跟你说些什么?”
“有时候说说过去的事,娘子在娘家时都做些什么,金光寺里的事,在李家的事。有时候收到南边的官员的奏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