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会是怎样的情形。
她想了许久许久,直到发现身上湿透冰凉,才突然意识到,天色黑得像锅底,下暴雨了。
宫里人寻了好久才将她寻回去,茹卿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。
她要告辞,茹卿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她走,到底还是煎了一碗姜汤来,让她喝下发散一会,等外面雨小些再走。
蕙卿实在推却不过,喝下这碗姜汤,与茹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不知不觉间,身上愈来愈乏,竟然就沉沉睡去。
蕙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身边隐约有人,鼻息沉稳悠长,便仿佛回到金陵的王府中,睡在刘易安的身边,格外踏实安心。
朦胧中他含笑望着自己,自己赤着身子,虽然是老夫老妻,也有些羞赧,拉起被子覆到胸口。
但她知道他接下来就会钻进被子里来,将自己紧紧抱住,她也隐约期待着接下来的交欢,她觉得花径用力抽了一下,又酸又胀。
可是期待中的冲刺还没有来,她有些困惑不满,含糊地呻吟:“表兄。”
有人幽幽地叹息了一声。
这不是刘易安。
蕙卿清醒过来,骤地睁开眼。
四下里一片漆黑,她身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