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话:“大娘子,北靖王的马匹挣脱了拴马石现在在园子里乱跑,已经踢伤三个人了。”
蕙卿皱眉,瞥了眼度天:“他的部属呢?”
婢子苦着脸道:“喝醉了……”
“全都喝醉了?”蕙卿难以置信地多问了一句。
婢子点头。
蕙卿叹了口气道:“多叫几个护院,再……让刘家表兄的亲兵过来帮忙,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。”
蕙卿起身,向众人告罪,悄然退下。
走到雁栖碑那里时,便听到门口马嘶人叫,喧哗成一片。
在门前看守的家丁站成一排,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婢子们呵斥了好几声,他们才让开,一眼便见度天的那匹座骑在门口耀武扬威地踢踏着步子。四周虽然围满了人,虚扬声势地呼喊着,但它往哪处冲撞,哪处人群便避开,并不敢当真上前制服它。
它本就身量极高,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顾无人,虽然只是一匹马,倒也有些藐视众生的威风。
更糟的是,门口拴马石上这时拴了足有百来骑马,瞧着它如此威风,一个接一个地跟着嘶吼挣扎起来。
虽然暂时还没有挣脱的,但总是闹得声势浩大,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