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子之血与沾稠的液体一起混了渗染在宣纸上,状似晚霞,骤生灵感,便蘸了些鲜血出来,在边角处勾画了半轮残阳。
这随手几笔,画得倒也似模似样,他心中得意,笑得甚是欢畅。
蕙卿想到方才痛楚,心中恨甚,强作娇羞,又奉承了他好几句,他才肯放开蕙卿。
蕙卿扶了荷香的手,艰难步出,柳绵见她这模样,自然也吓得不轻,蕙卿叹了口气,吩咐柳绵去收拾一片狼藉的书斋。
作为蕙卿的贴心侍婢,这对夫妇没能圆房这件事,一直是她们心头之患。
如今蕙卿终于破身,她们原该欢喜不胜,这时却觉得甚是哀痛。
荷香心思细密,早早让灶上烧好了热水,这时吩咐婆子们拎进来,在浴桶中兑到温热,扶了蕙卿坐进来。
蕙卿坐进水中,问荷香要了毛巾,狠狠地用力往腿间擦去。
荷香赶紧抓住她手道:“娘子,使不得,让奴婢来。”
蕙卿却不肯松手,自己用力拭擦,擦得大腿内侧肌肤一片通红,好容易将那些半涸的血痕,粘稠的液体都擦干净了。
她长吁了一口气,仿佛终从自己身上去掉了李希绝带来的羞辱。
荷香扶她起来坐在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