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了快些走掉,也好让她不必演戏。
李希绝却又一时来了兴致,道:“娘子且慢。”
他将蕙卿抱到席上,却不让她拢起双腿。
将那支扔去地上的狼毫重新擒在手中,在蕙卿阴户上蘸了蘸,又将地上的凌乱不堪的那张宣纸捡起,重新铺到案几上,即兴在上面刷刷数笔,也不知画着什么。
这时外面荷香道:“娘子,二老爷有信来了。”
蕙卿松了口气,将袍襟拉下来掩住双腿,道:“你快拿来。”
李希绝却甚是失望:“过会。”
然而荷香便是接到信,也大可等一会再来奏报,此时出声,自然是探问蕙卿情形。
蕙卿叫她进来,她自然不会听李希绝的,推门而入。
虽然心中有数,但乍见案上席上鲜血淋漓,一片狼藉,还是吓了一跳,快步走到蕙卿身边悄声道:“娘子可还……”
蕙卿见到她进来,心情无限委屈,差点没哭出来,强行忍住道:“还好,你扶我回去房中沐浴。”
这时李希绝终于涂写完毕,捧来蕙卿面前夸耀道:“娘子快看,这书画堪称一绝,回头要装裱起来,挂在娘子闺房中才好。”
原来他先前见蕙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