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,会有一整片星空。
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,时间一长,就好了。
我想起塞先生的“Jack”,问他进来是否有关心杰克先生近况。
塞先生猛灌一口酒,道:“他带爱人回家探亲,被一伙流氓打死。他父亲连他遗体都不要。”
塞先生悲伤的样子令我心头涌起莫名的凄凉之感。
我喝了许多,只是不知不省人事时是否撕心裂肺地喊“黎家瑜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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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再也没见过黎家瑜。
只是有一次,我拿了一个无名音乐节的无名奖,颁奖嘉宾竟是黎家瑜。
想必节目组亦爱好八卦。
年月缓缓淌过,我以为我已放下前尘往事。如今尚才察觉,其实只需一击,我的千里防堤便顷刻溃烂。
自黎家瑜出场那一刻,我便失去呼吸。我的手都在发抖,旁边的男星都发觉异样,问我是否不舒服。
直到她念了第二遍我的名字,我方才如梦初醒,跑去领奖。
她风度更胜从前,简直能迷倒众生。
她笑道:“梁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分场合爱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