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愣住,竟惶惶不知如何作答。
另一位颁奖嘉宾笑着打圆场道:“现下爱发呆的女孩子更受欢迎啊。”
黎家瑜笑意更甚:“祝爱发呆的梁小姐新婚快乐,共爱人百年好合。”
我只觉苦涩,勉强道谢,从她手里接过奖杯。
看在旁人眼中,又是负心人惺惺作态大打求和牌。大约不久港媒又会辟出专栏,讨论一番旧情人相见,相爱相杀的戏码。
于我,却是再没半点关系。
我知道她过得很好,便是心满意足。
我想念她,却和她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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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,黎家瑜为纪念入行二十周年,决定于12月31日在红馆举行一场名为“MEMORY”的演唱会。
我坐在人海中,静静地听周围的人兴奋地高呼“黎家瑜”叁个字。
她已经成了一代人的信仰。
我的心房却仍有一处空白,刻着“黎家瑜”叁个字。那是无数个日夜,我在黑暗中流着眼泪,用思念这把尖刀在心口一点一点刻出来的。
我的右盆骨亦纹上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