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的他是被欺负怕了,饿怕了,更是恨惨,所以他一定要往上爬,爬到什么地步算什么地步,高到没人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。皇帝用了他企图谋反的罪名,在那时候,其实是冤枉他了。
但不是他没这个念头,而是他没到这个地步,还没做呢!
重来之后,他倒是觉得还不如干脆就印证了这个罪名。更或者,那个位置那个顶峰的地方,对他来说有隐约的召唤,本该属于他。
“想什么呢?”发现身边人情绪不对,江苒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“没有,只是在想你说的话。”
“埃,我们都是平民百姓,想这么多有什么用?”江苒很快接受了自己无能为力这点,“对了,小坏我们要不要快点离开丰州。”
“走不了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朝廷既然派了人来,那正常官道肯定卡的严,而除了这条路,要离开的话就得走水道。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下。
水路的话。
他们现在不正好住在水匪头头家里吗?可沈怀郎话说到这里停住,很明显就是告诉她一个道理:水匪头头不会放他们离开。
“我找他去说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