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样,把美国的日与夜自动换成台湾,常常在天要亮不亮,月亮与太阳交接的时睡去。
不到叁小时的睡眠睡的彷彿只有十分钟,再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把自己装扮成人样,快步走到捷运站,然后看着我要搭的那班车在我的眼前闪过。
今天也是一样,所幸我拥有一张如免死金牌的毕业证书,否则我毫不怀疑同样是牙医的老闆有天会把我给开了。
迟到快半小时,预约的人早已排的不耐烦。我快速准备好,低着头戴上手套,馀光中第一个病人已经躺下。
「对不起,久等了」我抬起头来诚恳的对他说。
这一抬,我突然有些恍惚。
那是一张在哪看过的脸,很熟悉,却也很陌生。
我看着他许久,也许只有几秒,就在和他在想"这个女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",或者"他的脸是怎么了"的眼神中避开。
「洗牙」那是他的第一句话,我永远记得。声音不温不火,也没有等了许久的不耐口气。
我让他张开嘴巴,看了看,是一口很漂亮的牙齿,像是精心呵护过的模型。
我帮他清理完后,他称赞我「你技术很好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