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萝卜头」
小萝卜头,四个字一下就让几乎消失的记忆被唤了出来。我惊呼一声,实在太过惊讶。
那个绰号我足足被叫了叁年,这么叫的也只他一人。我不讨厌他那样叫,或者说,我根本不在意他怎么叫,但我问过原因,他却笑着说「秘密」
这个秘密他保留到毕业也没告诉我,一直到现在。
想起那天的场景,在一次小聚时,我特别感慨的说「缘分真是奇妙」
奇妙到飞越了一个太平洋,从台湾到芝加哥,再从芝加哥回到台湾,总共两万多的公里,转了那么大的一圈,最后让我们能再次相见。
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
再次遇见他是在我回国后的第一年。
当时的我已经顶着海龟头衔和漂亮的毕业证书,顺利的考过牙医证照,在一间不错的牙医诊所找到工作,还在台北和新北的交界处租了一间小套房,距离上班的地点只要十五分钟。当然,前提是我要赶的上捷运。
不是我有赖床或是拖时间的坏习惯,而是习惯性的失眠。我不确定这究竟是失恋的影响,还是在学校长期熬夜奋战战出来的生理时钟。奇怪的是,这里是台湾不是美国,它却像是和我一起回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