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见了:“只不过,棋逢对手,要以不动应万变才是最上策吧。”
书遥不解地看着沉思低语的白衣师父,神情一片茫然。
踏过院中幽幽芳草,青青丛菊,沉清臣随书遥来到一处素简的房屋前。
书遥举步过阶,在房门上小叩两声。
房内无人应答,亦无人开门相迎。
沉清臣声色不动地向前一步,在门前敛息凝神听察屋内的声息,但瞬即便沉了面色。
他疾步走到小轩窗下,一只手将两窗撑开,足点衣飞跃了进去。
一帘素帐遮掩的的红木床榻上,模糊地映出一道蜷缩颤抖的人影。
沉清臣走过去慢慢地掀开纱帐,只见床榻上的女子衣发凌乱。
她秀眉深蹙,额头渗出的豆大汗滴不停地淌入乌鬓间,身上单薄的帛衣也是湿得透了。
沉清臣沿着床榻边上坐下,轻轻抬起慕容离的一只手腕,稍作诊脉之后,一缕诧色从他温淡的眸眼中掠过。
脉象紊乱,血气逆流,且体内暗蕴着一种极寒极阴的气息。这分明是毒发的症状!
沉清臣一把扶起她,在其身上点了几道穴位以暂且压制内毒。
长睫如蝶翅,颤抖着,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