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窒息与颤栗中射了。
魏谦一怔,看着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衬衫上,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满是凄楚,通红的嘴唇半张,蠕动着,哭诉着。
他的手松了,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。他惊愕地后退两步,自己刚刚差点就杀了自己的亲骨肉,而他却把“爱”字说的那么坦然。
程雨阳躺在桌上,大口喘气,阴茎还在流精液,他颤抖着,还未从中缓过神来。
魏谦深吸一口气,把巨大的情欲压制下去,等阴茎半软时,他把裤子穿起来。
“爸爸……”
程雨阳渐渐缓过来,魏谦把带子解开,抱起这个还在颤抖的小人儿,送回卧室。孩子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,他把空调打开,孩子发烧了。
他去找了退烧药,回到程雨阳身边时,程雨阳的一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正滴溜溜地望着自己。
“把药吃了。”
孩子很乖,药吃了后,连水都喝得一滴不剩,一双眼睛还是痴痴地望着魏谦。
他想了想,把门关上,坐在程雨阳的床旁。
“爸爸……你还没……”程雨阳滚烫的手伸出来,伸向魏谦的腿,魏谦的那里还鼓着,没有完全消火。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