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一只手留着挑逗程雨阳的舌头,另一只手,从下巴向下抚摸,抓住那纤细的脖子。
舌头舔舐的水声、呻吟声、喘息声混合在一起。魏谦眯起眼,注视着他失焦迷醉的浅色眸子,像他的母亲,却又不像。
突然他捏紧脖子,程雨阳受到猝不及防的窒息,嘶哑的喉咙挤出哀求:“爸……爸……别……”
程雨阳想要推开父亲,但全身被绑起来,只能握紧拳头,不停地颤抖。
魏谦的眼睛发沉,手越来越紧。
他害怕,想要哭泣,想要逃离,但又渴望父亲一直这样折磨自己,甚至想要以这样的姿势死亡,像一个赤裸的婴儿,袒露着脆弱的大腿和阴茎。
我本不该出生的,我有罪,是我毁了父亲,我早就应该去死。当父亲的精液被迫注入母亲的子宫时,我就该去死,我下贱,我有罪,这样的我竟活了下来,还贪婪地吞下了父亲这么多精液。
他这样想着,眼前渐渐空白,仿佛他真的回到婴儿的状态,耳鼓膜里是血水流动的声响。他抓住了蛋糕包装带子,以为抓住了脐带,他狠狠地捏紧,再捏紧……
“爸……爸……我……爱您啊……”
他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