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电话,说下午有公事要忙。
他说等会就走,已经喊了车。
点点头,不再言语。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,用在这时,再恰当不过了。
他走的时候,可能是动作太轻,也可能是她太累了,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。她在沙发上沉沉睡去。
被闹钟吵醒,记起来他走时她跟他索要了一个吻。两个人都亲得很用力,像是再也无法相见的决绝。她又忍不住笑起来,她还这么年轻,就要强迫自己去接受,一个心悦之人的道别和爱而不得的无奈。
回到父母身边,有种落叶归根的安心感,但是她知道,很多事情已经改变,就如,心丢在了外面。
他还发过信息问候她,像一个亲近的朋友。但是她想要得不是这些。
所以有了那次醉酒的表白,他拒绝了,她早已预料,但也没办法坦然接受。她还挑衅一般得逼他,“要么爱我,要么删我。”
结局自然是删。
只是后来的日子乱套了,因为这一删,她好像就变成了汪洋大海里的孤舟,找不到靠岸,也找不到方向,甚至开始怀疑存在的意义。
所以她酗了一次酒,然后酒醒得很快,所以还能准确得记起他的电话,拨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