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玩坏。
之后就不受控了,他放弃了一下进一下退的节奏,而是慢悠悠得来,然后突然重重一顶,顶得她整个人都往后跑。
她开始求饶,“轻点,啊!呃…呃…呃…我…不要了!啊!”
没有用,他腰侧发力,重重撞进去,每次都要撞得她胸前晃动,才肯罢休。
他是如此喜欢看她的眼,湿漉漉的。感受她的紧致紧紧包裹自己,然后被他牵出情欲,又使劲被他抵进。
她合不拢的嘴,是绯红的,是油画上丰腴女人的搔首弄姿,她瘦弱的身体,跟着他摇摆晃动,又是古画里清晨的花骨朵儿,依附而生,为他绽放。
只有一次,他不尽兴,但不能再继续了,身下的女人已经红了眼,打开的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。
再下去,这件玻璃制品真该碎了。
他拼不好,所以点到为止。
洗完澡后,两人去吃午饭。
然后依旧一人躺,一人坐,就在沙发上。
她出门时戴了顶帽子,现在摘下来,一头藏进去的头发散乱披在他大腿上。
他玩着手机,问她下午几点的车。
她给了个大概时间,然后问他什么时候走,记得他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