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电话,说是有个局必须得去。
刚好纸牌游戏中,他是庄家,富二代选择摊牌比大小,而她手里是大王,可以代替任何一张牌,换而言之,只要不是遇上最大的同花顺,稳赢。
她投桃报李,不介意帮他,说要跟他换牌,问他敢不敢。
他倒是拒绝了,理由她那时想不明白,可能是游戏公平,可能是不相信她手里的筹码,总之,她不是很乐意,抢了他手里的牌,硬将自己的牌换给他,然后替他掀开,对富二代说,“你输了,喝吧。”
富二代拿起酒,喝了,别有深意的眼光落在她身上,然后说,“车来接我了,走了。”
她去厕所,才发现浴室的大落地玻璃是完全透明的,里面做什么外面看得一清二楚。她皱了皱眉,脚下步子打着飘,也要扶着墙到处找开关。
他不解,问干嘛呢。
她一言不发,终于找到想要的,按下除雾键。
酒精侵蚀大脑神经,她不觉得晕,只是控制不好身体的平衡,觉得又累又困,偏偏意识清醒。
他问还玩吗?
她摇头,念叨着困,倒在酒店被子上,脑袋像是在过电影,一帧一帧飞快得闪过去。最后定格在一张脸上,熟悉的面孔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