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,不理会,叫了服务员,点一大瓶酸奶解酒。
后来呢,酒劲过了,欲望却开始叫嚣。所以饭毕,他们去酒店开房间,还挺认真问她,“你有问题吗?可以去?”
成年人的世界,询问便是尊重,给了余地和拒绝的机会。
不如往日理智的意识促使她点头。跟着两个算不上什么好人的男人,去便利店买酒,续第二次摊。
富二代教她玩一个纸牌游戏,输者自然罚酒。
称他们为坏人,就是因为他们一直企图让她多喝。
她不是缺心眼,故意每口不喝到实在,加之她注意力集中,几番轮下来,她只是微醺,另外两人,不管装的还是真的,多多少少都受了点酒精的影响,眼神有些飘忽。
有一局她输了,他倒是搞笑,拦下她拿酒的动作,端起她的酒,替了她。
她知道他在玩小伎俩,撩拨她,不知道是为了所谓的间接接吻还是单纯暧昧得替她喝酒,彰显她是他的人。
富二代看在眼里,了然于心,起哄似的哦了一声,调侃他:“我也输了,你要不要帮我喝啊?”
她呢,心里笑笑,认了。
几轮过去,玩到凌晨一两点,富二代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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