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台则坐在另旁静静地看着他。
让烛方感到奇怪的是,从出来到现在,重台都不曾困惑过自己所在的环境,像是自然而然地便接受了眼前这一切。
这不禁让他陷入沉思,会不会从一开始重台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副人格?
想到此处,烛方往重台的方向悄悄瞄了一眼,后者直接与他的目光相撞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烛方扯了下嘴角,问道:“你今日去赛酒会,便是为了赚钱让人给我做一桌饭菜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喝了那么多酒,没觉得头晕吗?要不然休息一会儿。”烛方有意无意地试探着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饮酒。”
“烛烛勿须担心,我自小便会饮酒,这点酒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重台自小便会饮酒?那观溟呢?
烛方还记得清清楚楚,合籍大典的那一晚,喝醉酒的观溟满身都是酒气。
“那便好。”他望了眼窗外尚未黑尽的天色,对重台道:“我想吃糖葫芦。”
闻言,重台随即起身:“我去让人买回来。”
“等一下……”烛方不太好意思地叫住他:“别人不知道我昨天是在哪里买的,可不可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