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重台牵起烛方的右手,把匕首放在了他的手心里:“生辰快乐。”
听见最后这几个字的瞬间,烛方整个心窝都是暖的。
“刚来不久。”
他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匕首,缓缓回过神来,心头开始生出疑惑。
观溟的酒量应该很差才对,可重台不仅没有喝醉还在赛酒会上赢了?是主人格和副人格不一样?还是观溟骗了他?
在烛方出神这会儿,重台抬手拂过他的耳发。他平时霸道又强势,极少会做出这种温柔的举动。
“那些饭菜可还合你口味?”
“很不错。”
“吃完了?”
“没有。”那么一大桌饭菜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!
“那我们这就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人群的另一边,宵练望着那两道携手离去的背影,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重台的名字。
他背起长匣子,拐进左手边的街巷。抬首间,几个白袍人拦住了前路。
回到客栈以后,整整一个下午烛方都是和重台一起度过的。一直到了薄暮时候,观溟都没回来。
外面的风雪太冷,烛方躲在屋子里烤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