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的问题中提取到了核心消息,那就是那个香水师失去了嗅觉。
她并没有感到意外,早在手术之前她就已经把资料整理给了裴朔年,应该会有住院医生跟她进行术前沟通,要她签了字他才会进行手术,不存在什么完全不考虑病人的心理状态。
她在手术中所做的那些操作,完全都是在病人清醒且神智正常的情况下经过她的同意的。
她不知道这些记者是从哪里来的,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,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将刚才的话跟他们解释了一遍。
只不过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闪光灯中,人声鼎沸里面她一个人就像一个渺小的蚂蚁一样被人挤来挤去,发出的声音微不足道。
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一脸冷色的裴朔年冲了过来。
他挤开那群记者直接走到唐初露面前,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离了现场。
身后那群记者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——
“这位先生,请问您也是这间医院的医生吗?”
“抱歉,这些问题我不方便回答。”
裴朔年一边伸手挡着那些摄像头,一边将唐初露往怀里摁,不让那些人再拍到她。
“保安,把这些人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