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吵了起来,自然是有些恼火。
外面的人在用力地敲着房门,她揉了揉头发,皱起眉头,有些不耐烦地将门打开,“谁呀?有事吗?”
她满脸的烦躁瞬间被记着那些镜头给捕捉进去,闪光灯对着她不停地拍,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那些话筒就伸到了她面前——
“请问这位唐医生,香水师的主治医生是您吗?是您替她开的刀吗?”
唐初露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,“抱歉,这是我病人的隐私,我不方便透露。”
“你们是来做什么的?哪家报社?你们来干什么?”
那些人将她团团围了起来,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地朝她砸了过来,却没人回答她。
“您知道失去嗅觉对一个香水师来说有多致命吗?您作为医生除了手术成功之外,是否还要考虑病人的职业以及承受能力?”
“现在您的病人痛苦到活不下去这件事情您知道吗?有人说嗅觉就是香水师的生命,您到底是在救命还是在将她推向地狱?”
“医生是不是只要能够展示自己技术水平,不用为病人的心理健康负责?”
“唐医生!你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吗?”
唐初露逐渐清醒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