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。
是不是她越追逐什么,她想要的东西就会越快流逝,变成抓不住的泡沫?
陆南方很快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,“露露,你怎么了?”
“我忘不掉那些东西,我好难受,又很不甘心,我甚至忍不住想诅咒他们过得不好……”
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扭曲而阴暗的感情,以前受伤便是受伤,痛苦就是痛苦,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地来回拉扯,来回折腾。
陆南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只能陪在她身边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唐初露终于不再有任何的克制,放肆哭了起来。
在陆南方温柔的安抚下,她慢慢平静下来,最后终于松了口,“带我去催眠……”
她也不是一直都有勇敢前行的勇气,有的时候也想要逃避现实,处理不掉的感情也会像鸵鸟一样选择掩埋和忘记。
唐初露一直不耻于当一个逃兵,可如今除了这样之外没有别的办法。
公园里安静无人,能听得到树上的蝉鸣。
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,路的对面站着一个面容俊朗但脸色阴沉的男人。
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视线看着对面马路公园的长椅。
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