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,连个座都没有。”荀肆低头揉了揉脖子,听到身后咯吱咯吱的雪声。她回过身,看到呼延川的随侍手中抱着一坛酒。荀肆笑着与他招呼:“买酒回来了?”
“是。”那随侍低低出声,不得不停下步子看着荀肆。
“总见你跟在呼延太子身边,还不知你姓甚名谁呢?”荀肆眼扫过他的棉鞋,厚底、却未沾什么雪。
“回荀将军,小的名为司无。”
“司无...真是个怪名字,快上去吧,天冷路滑。”荀肆手一摆,再回身之时,见到呼延川已站在她身后:“走吧。这会儿就去府上,与荀大将军闲谈会儿。”言罢牵过他的马:“走。”
荀肆翻身上马,呼延川跟在她身后。
“你出来不带人?”呼延川见四下无人,问道。
“你不是也没带?”司无都未跟来。司无...这是什么名字?不像北敕人名,倒像是随意被人赐了一个名字。
“你还未正经答我,派个人来请就好,为何你要亲自前来?”
“午间吃多了,这会儿出来跑个马,不然晚上吃不下。”荀肆拍了拍肚子,惹呼延川笑出声。他松开缰绳要马快跑几步,与荀肆并肩。
“孤出生那天,北都也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