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。”
“没旁的事?”呼延川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哦?”
荀肆朝他笑笑,而后问道:“你那个随侍呢?”
“去街上打酒了。怎么?”
“他昨夜去哪儿了?可出了驿站?”
呼延川摇头:“昨夜的风雪可不比北敕的小,他出去做什么?一不小心就送命了。为何这样问?”
“将军府昨夜死了一人,例行问问。呼延太子呢?昨夜可出门了?”荀肆又问道。
“昨夜喝了酒,睡得早。”
荀肆抬眼看着呼延川,他这人心机颇深。若说心机,云澹身为帝王,纵横捭阖运筹帷幄,心机会更深一些。荀肆见过他不动声色的处理贱籍一事,亦见过他待朝中大臣的模样。但云澹的心机用在了正道上;呼延川呢,实打实的坏人。
呼延川站于高处看荀肆,身着一袭红衣,是荒凉西北的唯一一抹亮色。这样的女子死了多可惜,为她寻个体面的死法,自己也算做件慈悲事。
“今日荀将军以何名义宴请?”呼延川问道。
“今日是小年,你父皇来信了,托西北卫军照料你,陪你过个年。北敕就是这样待客的?讲半天话连口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