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荀肆听到不许行房又瞪了眼:“一直到生?”
“那倒不是。至少前三月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荀肆点头。
“怎么?这么有瘾头?”云澹问出这句,耳根一红。他二人也说不清谁更有瘾头,总之夜里不能往一起凑,只要凑到一处,准保把持不住。
“那臣妾今晚回永和宫去睡。”
“为何?”
荀肆看他一眼:“为何您心里不清楚?”
“朕又不是禽兽!”云澹见她看清自己,大有不悦,拉着荀肆耳朵说道:“你给朕瞧好了,朕打今儿起,就要你知晓什么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。”
“那臣妾候着了。”
二人用了饭,净了身,云澹去看书,荀肆坐在床上玩骰子,互不妨碍,待到月亮爬的高了 ,云澹合上书,上了床,收了荀肆的骰子要她乖乖睡下:“你不能熬夜。”
“哦。”
荀肆躺在他身旁,想起他说要做柳下惠,便用下巴点在他胸膛,朝他眨眼。
云澹轻咳一声:“睡吧,朕乏了。”
荀肆却不动,手指在他前胸画了两个圈圈。云澹气息有些乱了,轻声训她:“荀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