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一同喜乐。”云澹叮嘱荀肆,此事算大事,应当要陇原知晓。
“可惜阿大出征了。”荀肆嘟起嘴。
“到了陇原派专人送到战场去。”云澹宽慰她:“你不要心焦,陇原战事而今大好,你阿大不会有事。”
“阿大福大命大。”荀肆躺下身去,像模像样哎呦出声:“哎呦,这腰怎么这样酸?哎呦,怎么这样饿?”
云澹见她端起了架子,忍不住笑出声:“你翻过身去,朕帮你按一按。”
荀肆闻言忙翻过身去,察觉到云澹的手搭在她腰间,轻轻的揉:“可好些?”
“舒服。”荀肆含混吐出舒服二字,装模作样。要云澹按了一炷香的功夫,方叫了停。外头晚膳已备好,云澹抱起荀肆放到木椅上,速速按住她伸向酒壶的手:“不许喝。”
“不能喝?”荀肆瞪了眼。
“你喝一个试试?”
“不喝就不喝!”荀肆哼了声,眼望着那酒壶,闷头吃饭。
“这有了身孕,许多事都不能做,你可知晓?”
“比方说呢?”
“比方说,不许喝酒,不许跑跳,不过你这脚踝摔成这样,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,不许食辛辣寒凉,不许行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