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廊下作画。
作为浣花楼的头牌预备役,她这姿容自不必说,都是花妈妈认真挑选出来的。
可这琴棋书画等风雅之物,她也是必须得学的,说来也是好笑,这些东西她学的极快,上手也容易极了。
花妈妈便高兴的夸她,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。
当时也是看景色极好,适合入画,她这才摆了纸张墨宝,想要给自己室内中庭添上一幅画。
她那屋子简陋极了,除却必需品,其余的一概都无,若有客来,大夫人便说,她身上带着孝,不方便见人。
这室内陈设,便无人得知。
旁人不给,她便自己添。
心知自己不是什么表小姐,她一点都没有矫情,只好生的自个儿呆着,受几句奚落,那也比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好。
可她在画画,旁人把她当了画。
那日桃花树下,来侯府议事的太子殿下途经后花园,一眼便瞧见了树下立着的姑娘。
人面桃花相映红。
那粉桃儿似的脸颊染上轻红,樱唇轻启,和枝头鲜花争相辉映。
脂粉香浓,艳骨绝生。
太子淡淡的扫了一眼,眸色便深沉了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