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还没有说,侯爷便觑着他的神色,连声道:“这是家里头的表小姐,是清客。”
见太子垂眸不动神色,一袭玄色的直裰,笔直挺括,整个人像是利剑一样透着锋芒。
侯爷弓腰,带着讨好谄媚,赶紧又补充道:“您若喜欢,便纳了。”
原就是预备着送同僚的玩意儿,能够被太子收下,那算是物尽其用了。
侯爷面不改色,纵然太子乖戾暴躁,太子府不知抬出多少尸体,又与他何干,只要和太子联系紧密些,便尽够了。
太子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,明明是清隽的长相,和着那紧绷的唇线,在他身上却显出几分阴翳凉薄,他冷声道:“不必了。”
这姑娘打眼瞧着,无一处不精致,那昳丽浓艳的脸颊,艳而不俗媚而不妖,手中执笔,一脸清辉。
俗物养出来装模作样的俗人。
都是男人,这样的美人放在跟前,谁能拒绝,纵然太子并无什么好话,侯爷仍笑眯眯的捋了捋胡子,高高兴兴道:“这姑娘粗笨,送您做洗脚的丫头,也是极好的。”
太子视线在花溆那白玉脸庞上转了一圈,便面无表情的别开脸。
会钻营的狗东西,不是自己女儿不心疼,表小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