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同。她却说,她不爱谭沅新或祝晚深,但是爱我。
“而且我和林孟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可你爱他。”
“但我也爱你。”
无意义的对话。原来在她看来与不爱的人偷吃被赶走是活该,但心里装了一个人再与另一个人说爱却是无所谓的。我恨她为什么是这样的人,却又庆幸,如果她真的是什么忠贞烈女,此刻身体应该在大海中。
我们坐在地板上,手指探进她的睡裙,脱掉她的内裤,用手指取悦女人的技巧全部是徐北教会我的,现在又用来对付她。她被我的手指弄到高潮,湿得一塌糊涂,流下很多水,按男人的话说应该是好操的类型,难怪男人对她趋之若鹜。
我们脱掉所有衣服,我把她推到在地板上,肉体与她纠缠,没指望她用手指帮我,仅是与她纠缠我也满足,乳房挤在一起,双腿交叉,即使不被进入我也会快乐。但她还是把手指也伸进我的下体,我颤抖着,害怕在她面前暴露身体其实敏感的事实,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我体内按压摩擦,多年的妄想终于有结果。
可我还是好难过。在她手上高潮时我在想,悲伤可不可以随潮水汹涌一并排出这具身体,但我又知,这又是我的新的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