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次我胃病复发进医院,气氛莫名适合接吻,可遗憾是我什么都没做。
我像贪婪又任性的小孩,要把这些年没吻到的吻够。这些年我只与徐北有过短暂复合的一段,结论是我已经与她不再合适,结论是徐北下的,我未做评价,但其实是默认。我曾在与徐北接吻时幻想她的模样。后来我把徐北介绍给她,本意是或许徐北能有办法医好她,或者实在医不好,也或会有办法让她过得不要那么苦。但结果是,徐北才见她一面就致电询问:“你是不是喜欢她。”我不懂徐北为何有这样的结论,徐北这个女人很可怕,她看得明白很多事,而且又热爱探究他人隐私,甚至爱把事实说出口。
我问她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陈陈,徐北说,大概,你这样的人,会被美丽易碎的类型吸引。而当时的我挂掉电话,不愿再听徐北说话。
手向下摸,是她的腰,再向下,我的手却开始颤抖。我离开她的唇,那么暗的房间里,我只看得见她眼里有光,其实应该是水汽,她要哭了。我问她可不可以。她迟疑点头,我又问她,那这样算对林孟不忠吗。本性里的刻薄是存在于骨血中的,我恨我在这种时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刺激她,她却对我说,你和别的人不一样。
不一样?我追问她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