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她住进这里以后,我很少见她穿整套内衣,我把她的内衣往上推,猜想会不会勒到,会不会痛。
她咬着下唇,脸色很苍白。没有前戏,我摸硬了自己,分开她的腿就进去。她还是不说话,我已经难过,已经后悔,今天的确不适合做爱。我吻她,她的回应很麻木,其实,也和往日差别不大,于是我才意识到,她从来是麻木的。
她并不享受这样一场性爱,我也并不能在她的冷漠里得到快乐。这只是一场悲伤的强奸。但我已经不能回头。她的阴道好窄,不够湿,我进去得艰难,她皱着眉,我不敢看她,因为我知道我在做错事。她不反抗,但我知她不愿意。可她包容我,就像我的亲姐姐也包容那一个吻一样,天啊,我会在做爱时想到我亲姐姐。
我被沮丧包围,很多年我毫无长进。我常常不敢直面这个问题,甚至会在很多情形下自欺欺人,我极力否认。可我第一次梦遗时,梦里的女人是亲姐姐。
我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,把她的身体翻过去,她不怎么喜欢后入,但刚刚的姿势我射不出来。
她痛苦呻吟,在这个唯一亮着灯的,摆放着她的行李箱的卧室里。射出来的时候,我想到的她曾对我说,你好伟大。
但无论如何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