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得到的关爱少一些,小时候起所有人对我态度不算恶劣,但并不在意,无所谓我最终成长为什么模样,至多再可怜我,施舍一些温柔目光,转头与人谈论我,顺便卖弄自己的善良。大概是因为这样,我第一次爱上与血缘无关的人就显得十分迫切,也很死脑筋,一个人就是一生,像老电影里的爱情观,一见钟情得莫名其妙,往后几年只为一面之缘发情也让人很难理解,我也以为,年纪轻,有钱会撒娇,足以关得住一只漂亮小鸟。
理智最终被愤怒和委屈混合在一起的糟糕情绪吞没,我变得蛮横,变得不讲道理,我撕掉她的裙子,她不吭声,或许因为害怕,也或许因为心虚。但我希望她是前一种情绪,我不想她对我有任何心虚,我希望她对我永远坦荡,哪怕让我难过也该坦坦荡荡。
把我从深沉恋姐情结深渊里拯救出来的人值得坦荡,疼痛在她那里如果被允许,在我这里也该是被允许的,这份痛苦只要是来源于她,那么其实我也无所谓。可她不该为此心虚,她的心虚会证明这份痛苦存在的错误性。我真荒谬,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,就妄想她是完美的。
这么冷的冬天,她只穿一条裙子,打算再穿上外套就离开我,这个地方没有四季,她为什么不害怕推开门以后铺天盖地的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