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这种交易本来算不得很公平——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在性爱里高潮。我在滥用性别优势,要用裴束的话说,婊子才会这么做。
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。手指填不满的空虚将我吞噬。我从他怀里挣脱,翻身,面对着他,气氛好适合一个吻。于是我们接吻,我陷进柔软里,我有意推他向后,他顺着我的动作,他倒在床上,我倒在他身上。他的阴茎抵着我的小腹,我摸了一下,暗自丈量尺寸,情不自禁感叹出声,好大,林孟,好大。
我分开腿跪在床上,扶着他的阴茎送进我最渴望他进去地方。用他的下面,堵住我的下面,这样才是完整。太大了,不能全部进去,我诚心遗憾。动起来每一下都会腿软,才几下,我趴在他胸前,小声问,你动一动好不好。
于是林孟搂紧我,下半身往上顶,把我顶到云里又任我狠狠降落在他的阴茎上。
唔,做爱的时候语气词可以有无数种变调,也可以擅自为它添加鼻音色彩或各种韵尾。大概叫床的声音里混入哭腔,林孟问我是不是哪里痛,我受宠若惊,告诉他太舒服才会这样,你狠狠地操我吧,把我操哭,把我操坏。
他把我从他身上推开,但这情形下我的阴道离不开他哪怕一秒。好在很快,他压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