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皮肤,像狼犬猎食,我痛得眼眶泛红。
他一只手掐着我的乳头,另一只手顺着向下摸,要坦白讲,我很敏感,他只是乱摸一气我也会湿。他出浴室的时候原本也什么都没穿,那根东西在我背后,顶着我,我感觉得到它的形状,它的温度。我很肤浅,认为欲望从来都是有形的,欲望的形状就是生殖器官的形状。
我必须承认,我现在被林孟控制住了,我在他怀里,身上可以凸起的器官中,乳头和阴蒂都在他的掌控下。他左手掐着乳头,右手掐着阴蒂,我无措地瘫在他怀里,呻吟的声音是讨好、是乞求他给我一些什么。
林孟,林孟,我喊他的名字。
“姐姐多喊喊我的名字吧。”
我知道了,他做爱的时候爱听人喊他的名字。谁知道以前有多少个女人像我这样,在情欲里丢掉很多很多外在,只会称呼一个人的姓名。
他好硬,我能感觉到,可偏偏只肯用手指对付我。于是我明白了,这是报复。报复昨天夜里我讲的那个不好笑的笑话。我说我的下面还留着别人的东西,今天先用嘴巴帮你解决。我这个人说谎没逻辑,不想放他进去,钓着他半个月,怕他太容易得到,人类很少会懂珍惜。怕先前谈好的条件不给兑现。其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