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并没有醒,只是翻了个身又翻回来,维持先前的姿势,绒毯被她弄得垂下来,一半盖在他身上。
余安州自嘲地扯了扯唇,站起来帮她重新盖好,然后转身离开这里。
他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她。
除非他能够每时每刻,醉得像昨晚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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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,余安州每天中午都会来,也都会在她睡醒之前离开。
知道一切的小金为了自己的小命,只好答应替他保密。
然而,林又心还是发现不对劲了。
事实上,从第一天她就发现不对劲。
她向来对周围的东西比较敏锐,醒来后屋里有过除了她和小金之外的别人的气息,哪怕很淡,她还是能感觉到。
而且接连几天,都有同样的气息。
这天中午她没有睡,也没有告诉小金。
她把椅子背过去在看书。
余安州进来的时候有点意外,今天的窗帘没有关,办公室里亮堂堂的,沙发上也没人。正打算进休息室看看,桌后的椅子缓缓地转了过来。
女人没有说话,只有清澈而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刀子掷向他。
那一秒,他就感觉到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