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痛,仿佛那把刀子,直直地插进心底。
他好像一瞬间失了语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,嗓子眼也堵了块石头,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般手足无措。
似乎应该他先解释,可最后还是她先开口:“你来干什么?”
没有波澜没有温度的嗓音,将他从头冻到脚,过了几秒钟,才艰难干涩地回答:“来看看你。”
“看完了?”她稍微扬起一侧的眉。
男人抿着唇,没说话。
林又心睨了眼他身后的门:“看完了就走吧。”
“对了。”她紧接着说,“余总您是有身份的人,要来我拦不住,不过也别偷偷摸摸地来。”她顿了顿,要笑不笑地唇角一扯,“就算是宠物,起码还会叫一声吧。”
身侧手指紧攥成拳,余安州望着她,鼓起勇气张了张口:“心心,其实我——”
“余总,您这叫得有点不专业。”林又心轻描淡写地打断他,“让我员工听见不太好。”
“我现在不是余总。”他目光真诚地望着她,“我只是我自己,我们谈谈好吗?”
“我和余总不熟,似乎没什么要谈的。”林又心淡淡道,“工作的话,请您下次提前预约,我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