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不叨扰了。”
他转身就走,林知由来不及细想,直接把长剑往呆愣着的林知争怀里一塞,慌忙追上去,声音遥遥传来:“幼弟无状,是管教无方,看在祖父与父亲份上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
“无妨。”独孤明夷淡淡地答,“少年意气罢了。”
林知由犹不放心:“如愿也无状,冲撞殿下,到底留了伤,不如请府医过来看看?”
“我不怪她。”独孤明夷给了颗定心丸,“不必了,我等她回来。”
“好……”
声音愈行愈远,后边的再听不真切,林知争抱剑呆愣在原地,脸色越来越白。
本朝宗室子嗣不丰,年龄相差不大,有这样的气势,能让入朝为官的兄长这样好声好气陪同的“殿下”,纵观宗室,还能是哪个人?可笑他拿行当压独孤明夷,却不知道独孤明夷所做的是天下最要紧的行当。
握剑的手无意间越攥越紧,石鞘上的刻纹深深印入左手掌心,痛得林知争手腕发抖。但他仍然紧紧攥着,一手握鞘一手握柄,指节泛起森然的青白色。
“喀”。
林知争一惊,诧异地低头,只见剑从鞘中滑出一截,剑光宛然,剑鞘与剑柄咬合的位置顺滑得仅仅是紧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