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得很暗,偶尔遇上轻微颠簸像催化剂,竟叫失眠很严重的她生出困意。
她想着想着,眼睫慢慢发颤。
程夕瑗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涣散,最后甘心沦陷于黑暗。
是不想的。
我不想他。
非洲w国,当地时间下午三点。
w国为热带沙漠气候,一年分旱雨两季,而此时的红土地被太阳炙烤着,几乎干枯的草叶毫无生气的驻足在这片地区,旱季不知不觉已经来临,紫外线几乎可以灼伤一切生物。
靠在走道尽头的人军装领叠得方正服帖,每一粒扣子都扣得整齐,腰带收紧,极好的衬出了男人倒三角的挺拔。
他没训练的时候略显懒散,手揉了揉后颈,抬眸时眼尾稍上挑,双瞳乌黑,发尖处可以窥见左眼眉峰有个小疤,将原本泠然的人显得多了几分痞气和凌厉。不带表情的时候只觉得还有着一股子狠劲,总之不是善茬,忒刺头。
“你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。”
陆成河从侧道过来就看到徐靳睿叼着烟卷,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陆副。”
像是早预料到陆成河的动作,他动作简洁,不动声色往旁边一闪,躲开了陆成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