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小孩。”
程夕瑗‘哦’了一声,语调拖得老长,眼神不由的带了几分戏谑。
“所以,送我去上大学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是谁?嗯,没记错的话,我上次出差半个月的时候某人也抱着我不让走,还有…”
眼瞅着程夕瑗要翻旧账,段子璇忙着打断。
“得了得了,你自个儿自生自灭吧。”
程夕瑗本来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会比较省事。
现在好了。
她觉得不让段子璇来是一个错误。
付完超重费,程夕瑗随便吃了点东西,刚玩会手机,登机的广播便响了起来。
她按着流程进入登机口,央社毕竟是全国最大的媒体机构,给她买的还是头等舱的好位置。
飞机起飞平稳了以后,程夕瑗要了一床毯子,放下椅子靠背,她在椅子上翻了个身,望向机舱窗外,想起段子璇之前问她的问题。
“还会想他吗?”
“早就不想了。”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是这么回答的。
外头已经黑的不见天光,由北半球跨越到南半球的时间足够她睡一觉,耳边是空气流动的声音,在耳廓里如回音,空乘人员也将舱内的光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