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个女子每日晨都要扫院子的。
强推开屋门,里面亦空落落的,桌椅板凳错落有致的放着,锅碗瓢盆上盖了一层干净的素白麻布,除此之外,再无任何人在此过活的迹象。
苏棠不在。
这里的一切都消失了,如同从未有人在此处待过一般。
除了……里屋那张床榻——他曾在此养伤的床榻上,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茶白色的衣裳。
郁殊安静走上前,轻轻抚摸那件衣裳,这是过年时,她送给他的。
连带走都不屑。
静默片刻,郁殊缓缓躺在床榻上,背对着门口,蜷缩着身子,手中攥着那件衣裳,一动未动。
傍晚时,她才会回来,到时再追究令牌的事也来得及。
可是到了傍晚、夜幕降临、直至已入夜……
房中仍一片死寂。
连个质询他“为何在这儿”的声音都没有。
天色漆黑,无星无月。
郁殊仍蜷缩在床榻上。
身后一阵细微的动静。
郁殊睫毛轻颤了下。
“王爷,”高卫的声音极轻,小心翼翼,“仵作已经验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郁